我是一个很怕“说话”的人,我所说的怕,不是像别人所想的那样,不说话。我只是很害怕和那些不顾听众感受的人讲话。
最近又去读了一遍梁遇春的“春朝”一刻值千金---懒惰汉的懒惰想头之一。竟发现我自己也是这么一个喜欢迟起的人,或许是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想过迟起吧,但是我却没有他那么幸运。也不敢说自己把迟起看做是一种艺术,因为我实在是不是一个称职的迟起享受者。